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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实记述我替明星养小鬼的经历(10)
时间:2014-12-25 13:36来源:未知 点 击:

  我本能的回应,但是“诶”字音发到一半时,我突然止住了。好啊,终于碰上魑魅魍魉的魑了,这玩意儿躲在山林之中,会悄悄尾随进山的人,偷听他们对话,得知行人的姓名后,在行人落单时,便会假扮行人的同伴,召唤行人。

  春哥应该就是被他给骗走的,不过看时间上的紧凑来判断,应该还没有遇害。

  “看我不活剥了你的皮!”我摸了摸腰上挂着的野战军刀。

  那边又轻轻唤了一声刀哥。学春哥的声音确实学的很像,但是他忽略了一点,春哥是不会用那么温柔语气喊我的。

  我咳了一下,假装没听见,因为不能应,一应魂就被迷了,这也是一种咒语。

  “春哥!”我再大喊了一声,然后转了个弯,躲在了一颗大树后面,魑现在看不到我,我赶紧把衣服脱下来,抓着地上的泥巴往衣服上涂。

  衣服里里外外都被涂上了泥巴,虽有有些掉了,但是不要紧,已经有了泥巴的气息了。我再看头顶上,有根大树枝,轻轻跃起,掰着树枝,翻了上去。

  “刀哥!刀哥!”魑在一遍又一遍的叫唤中靠近。我则轻轻的把衣服撑开,等着他过来。

  魑在树背后停止了叫唤,我一惊,这丫不会发现我了吧?但是幸好,很快魑又叫唤起来了,并且绕过了大树,出现在我脚下。

  “刀哥!刀哥!”魑,这个一米多高,像个侏儒一样,浑身油光光的玩意儿,此刻正缩着头,四处打量,叫唤着我名字。

  “刀你大爷!”我大喊一声,张开衣服扑了下去。魑先本能的抬头,然后想逃,但是来不及了,已经被我用衣服裹住了。

  我把衣服裹紧,然后两个袖子打了个死死的结。这样它就溜不掉了,这玩意儿与山林已成一气,若是衣服上不沾上这里土地的气息,是绝对束缚不了它的。

  魑见自己挣扎不了,便呜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
  少来!我朋友呢!”我不吃他这一套,凶狠的问到。

  魑还在哭,哭的我心烦。我干脆死劲踹了两脚,他哇哇叫了两声,又接着呜呜呜的哭。

  真够烦人的,我把他抱了起来,然后抓紧他的双腿,狠狠的向旁边的大树甩过去。魑被撞得抽搐,不停的蹬腿。

  我不客气,连着全力甩了三下,自己也有些气喘了,才停下来,问他春哥在哪。他终于不哭了,像个受委屈的可怜老头儿一样流着眼泪,说不明白我说什么。

  呀,还跟我装蒜。

  我把军刀亮了出来,用刀面在他脸上拍了拍,“还不说的话,我就剥了皮!”

  魑又呜呜了几声,然后扭头扮脸,挺滑稽的,说他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。也不知道我的朋友去哪了,他只是在我进山的时候无意听见春哥叫我刀哥。然后他就没跟着了,刚刚恰好碰见我在找人,他就想学春哥的声音迷惑我。

  “看样子你是打算扛到底了!”我在口袋里摸了包烟出来,点着,逼供是门技术活,光暴力可不行,我吸了口烟,蹲下去,刀刃在魑的脸上戳了戳,然后又在他头上戳了戳,假装思考从哪下手剥皮最好。

  “我真的不知道啊!我从来不骗人!”魑求饶着。我呵呵一笑,专门骗人的玩意儿,还说自己不骗人的。

  突然,我咬紧了烟蒂,狠狠一刀扎进魑的大腿上。

  魑痛苦的嚎叫,又怒又委屈的说我就算剥了他的皮,他也不知道我朋友去哪了。说如果真是被他带走的,他现在肯定在慢慢春哥的魂魄,哪有功夫再来找我啊!

  我停了下来,他说的确实也在理。并且,这玩意儿虽然恶毒,但是胆小的很,刚刚被我那样整了几下,是断然不敢再说话的。

  那,如果春哥不是他带走的,是谁带走的?

  我问魑这里还有没有别的玩意儿?魑摇头说他不知道,他原本是在东边山区的,那边开发,他也是最近才被逼过来的。等以后这里也开发了,他就只有死路了。

  算了,也是个可怜东西,我解开袖子,放了他。

  这下够呛,春哥这个倒霉孩子,太岁还没找到,他又丢了。

  我手叉着腰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魑走了一段路,频频回头看我,好像有话说。而后,终于还是跑了过去,怯怯的说:“你不杀我,我很感激,我知道在这片山里,好像有个树魅,你朋友会不会被他弄走了!”

  我瞪着他,他连连点头,然后又摆手,恐惧的说:“你可千万别打算让我带你去找啊!”

  “猜对了,我还真有这打算!”我突然把衣服甩开,要扑倒魑。可是他一下滚远了,躲在草丛里,骂我坏,骂我们人比他们这些山精还坏,人是最坏的种种。

  现在他有防备,我是万万捉不住他了,不过也不必介怀,他已经告诉我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了。

  所谓树魅,属于魅的一种,还有花魅,草魅。她们会化成美女形态,在古时候,专门在山路上迷惑进京赶考的书生。很多书生一夜风流后,第二天早上想拍拍屁股走路,但是一般要去河边洗脸时,看到水面上自己的倒影已经是个苍老的老头时,立马拜拜,因为精气已被吸光。

  我可怜的春哥啊,先是被女鬼迷的跳楼,后又被精虫进脑,现在又被树魅诱惑吸精,真是,命途坎坷啊。

  树魅也是自然形成的一种,所以也有她的脉频。并且能在这边诱惑春哥,说明距离不会太远。我拿着鸭寮街组装的脉频探测器,很快就在失散点东边十米远处检测出了一种奇怪的脉频。

  再找了一会,看见了一栋木房子。

  呵呵,都什么年头了,谁还会在深林中建木房子?摆明了障眼法!

  这种山精弄出的障眼法与灵界东西不一样,要看见灵界,需要开眼。而要识破山精的障眼法,只需要与她们的气息一样就可以了。我随手摘了两朵野花,在手中搓出花汁,然后在眼睛上擦了擦。

  好啊,草地上,春哥正伸着长长的舌头,像狗一样流着口水,在树魅身后紧跟着转来转去。

  我突然不想救春哥了,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,要不要这样猥琐?就算是我,从来没有零距离接触过女性,也不会激动成那个样子。嗯,肯定不会激动的流口水,反正我觉得自己不会。

  我一下冲了过去,朝天哈哈三声大笑,树魅注意到我了,但是春哥因为被障眼法隔着,所以还在“房间”里,看不见外面的我,只是迷茫的转头。

  “丑鳖!”我指着树魅大骂。

  树魅神情惶恐了,赶紧拿起镜子照了照,然后又恢复了自信的笑容。春哥还在迷糊,树魅拍了拍他的肩膀,在他耳边呢喃几句,然后出来了,而春哥,乖乖的坐在草地上,等着树魅回去吸精。

  “骂谁丑鳖呢!”树魅气势冲冲的冲出来。

  我假装极其嫌弃的别过头,斜眼看着她,反复自言自语:“真丑,真丑!”

  “是吗?”树魅妖娆的问到,然后抛了个媚眼,我骨头有点酥了。啊,原谅我,单身狗的悲哀,一只树魅冲你施展魅法,能不酥嘛?不过的我的意志也不是一般的强,我勾下头调整了一下情绪。

  再抬头,树魅居然已经在凑在我跟前,目光正好落在她胸口上,起伏的酥胸散发着迷人的香气。再往上看,树魅轻轻撩起了她的刘海,捋在耳根上,眨了个眼。

  妈啊,这般妖娆,我好像忘了自己到这来干什么了。

  树魅再勾一勾手,我感觉好舒服啊,一股轻电流刺激全身,酥酥麻麻的。树魅在前面引着,我在后面跟着,然后我和春哥坐在了一块。

  春哥见我也来了,很欢乐,说两皇一后,看起来好刺激的样子。

  树魅在一边慢慢脱衣服,我目光胡乱移动,但最终还是定在了树魅的香肩上。然后,感觉自己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嘴,口腔分泌液顺着嘴角流下,和春哥一个德性。

  “怎么弄?怎么弄?谁先来?”春哥激动的搓着手,树魅走过来,慢慢的把手按在了他肩上,将他推倒,让他等会,别猴急。再又转向我,拖着我肩膀,将我推倒。

  树魅将嘴贴了上来,轻轻触碰我的嘴唇,然后,感觉全身的能量都调动起来了,随时从嘴里被吸走。与此同时,我手上带着的师父的扳指,突然火辣火辣的刺疼,我一下清醒过来了。

  “大爷!”我一脚把树魅踹翻,然后跳了过去,照着她脸门上又补了一脚。

  “丑鳖!”我再次羞辱她,树魅听我骂她丑,又激动的去照镜子,这次一照,还真的有点丑,因为脸上有我的脚印。

  我抓起地上的一把烂泥,冲过去在树魅脸上乱摸一团,她再照镜子,尖叫了起来,然后一遁烟似的溜走了。

  春哥,还在投入的摸着自己的胸口,我走过去踹了踹他。他迷乱的眼神看着我,再看看我后面,没有树魅,有些失落,但是这个精虫上脑的人已经被迷惑了。

  “刀哥,靓女呢?靓女走了啊?那我们在一起吧!”说着他居然突然弹起来抱住了我。我防备不及,被他带倒在草地上,然后,被他强吻了。

  禽兽!

  我挣脱开,抓住他的头发,照着他的脸,一左一右,不停的抽。春哥舌头都快被我抽直了,迷乱的眼睛也慢慢恢复了意识,最后终于清醒过来。问我为什么打他。

  我呸了一口,王八蛋,强吻就强吻,伸什么舌头啊!看来回去要换牙才行。

  春哥问我靓女呢?他明明记得有个靓女的。我把树魅的事告诉了他,他脸刷的一下绿了,紧紧抱着我的手。之前他害怕时也抱过我的手,我不觉得有问题,但是刚刚他强吻了我,还伸了舌头,所以这次怎么都觉得恶心。一把把他甩开了。

  春哥不解,委屈的说他怕,他怕。他越这样,我越觉得恶心,如果不是绑了共生术,我真有可能在这里把他给解决了,杀人灭口,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知道我被一个男的舌吻了。

  也许是被春哥这茬,弄得我心里有点凉,所以想拼命做事,麻痹自己,到晚上的时候,我们就找了大半个西贡郊区了,十一点多的时候,乌云散去,月亮出来了,我们也走出了树木茂密区。

  十二点多,圆月当空,脉频器终于检测到了一股奇怪的脉频。我放慢了脚步,慢慢的试探着方向,最后确定了一个位置,在我脚下,一坨狗屎一样的东西。

  难道这就是太岁?我没见过啊,可这真的好像狗屎啊,我蹲了下去,将脉频器靠近狗屎东西,信号达到了最强。

  看来没错,这就是太岁了。可能是因为刚刚诞生的缘故,所以有点丑。

  “春哥,吃了它吧!这是太岁,非阴非阳,五行之外的东西,能补人体内所缺的,能驱人体内所多的。”我把那太岁拿起来,递给春哥。

  春哥接过去,迷乱的眼神看着我:“啊,刀哥,我没读过什么书,但是你不要骗我啊。这是狗屎好不好!”

  “这是太岁!”我郑重重复到,“这个能救你,否则你就死定了!”

  春哥怀疑的眼神盯着我,慢慢将太岁往嘴里放,快入口时又停住了,让我吃一口。我连连摆手,说这宝贝精贵着呢,我无病无痛,就不浪费宝贝了。

  “可这个真的像狗屎啊!还是臭的,不信你闻闻!”春哥说着把太岁往我脸上蹭,我连忙避开,大喝一声:“你TM的想死我无所谓,但是现在我们绑了共生术呢!再说了,你愿意自己是被精虫上脑弄死的么?说出去多丢人!出来混的,名声很重要!”

  春哥被我说的感动了,轻轻含了一口,嚼了嚼,我连忙问他什么味道。春哥说入口就碎了,气味比较重,略苦。

  我连忙说良药苦口,良药苦口,你赶紧吃,吃完说不定你能长生不老呢!

  春哥将一块太岁吃完了,我们也准备回去了。走了两步后,我发现脉频器还在闪,而此时,春哥指着地上,说:“这里还有一坨太岁!”

  死了!太岁怎么可能那么多啊!我赶紧退回刚才发现太岁的地方,蹲下去,脉频器的信号达到了最强,然后我拨开一堆草,草下面是一个小水洼,一团肉乎乎的东西浸在水里。

  “春哥,你刚刚吃的,好像真的是狗屎哦。”我面露抱歉之色的看着春哥。

  春哥脸上的表情反应着内心的变化,不停的在扭曲挣扎,最终平静下来,淡定的蹲在我旁边。看着水洼下面的肉乎乎的东西,平静的问:“那这个就是太岁咯?”

  “嗯!其实我以前听师父讲过,太岁肉乎乎的,跟一团脂肪一样的。”我表示这次绝对没有看错。

  春哥嗖的一下把我扑倒了,掐着我脖子,面目狰狞道:“你认识太岁!你还让我吃狗屎!难怪我让你吃你不吃!原来你早就知道那是狗屎!我张春花一世英名,今天被你给毁了!我以后怎么对我的子孙说?说我以前吃过狗屎?我出去还怎么混!”

  我也因为愧疚,扭着头不敢正视春哥。由着他发泄完了,就好了,毕竟吃屎这东西,对一个自尊心强的青年来讲,是非常痛苦的。可是过了一会,春哥不但没放手,力度反而突然加重了,同时声音也变硬了:“王八蛋!”

  我回正头,春哥眼珠子往上翻,嘴里念着王八蛋,狠狠的掐着我脖子。

  “大爷!”春哥鬼上身了。我拼命的挣扎,但是因为手势姿势都摆好了的,所以一时居然无法挣扎开。荒山野岭的,情绪变化那么大,不被鬼上身才怪!

  我双腿并拢,往上一拱,把春哥从我头上翻了过去。总算可以喘口气,我护着脖子,深呼了几口气。

  可是还没喘几口气,又被春哥从后面勒住了脖子,往后拖。

  妈蛋,真是冤家啊。非整死我是吧,我已经累的够呛了,哪还有什么精力对付这突然冒出的玩意。

  “行了!妈蛋,我跟你无怨无仇!”我拼命的大喊,但是却不顶用。

  在遇到一个坎的时候,我抓住时间,往后一翻,一脚把春哥踹开了。摸着喉咙,将中指咬破,直接朝春哥的眉心戳过去。在中指离春哥眉心三寸距离的时候,我忽然感觉下面好疼,刺骨揪心的疼——这厮居然踢我下面。

  稍微停顿两秒之后,我还是强撑着戳了过去,附上春哥身体的冤魂被逼出体内,而我,也疼的跪下了。春哥清醒过来,问我怎么回事,什么个情况。

  我咬牙撑了一会,不那么疼了的时候,站起来,打开随身带的背包,好在里面什么玩意儿都有,找出牛眼泪喷剂,不知道有没有过期,这东西只有从牛眼睛里取下的七十二小时内才有效。我喷了喷,还好,没过期。我看见了刚才想弄死我的那玩意儿,是个女鬼,貌似怨气很重。

  “别说男人不能打女人,但是你差点踢碎了我蛋,不弄死你,我没法跟子孙交代!”我起杀心了。

  春哥也赶紧喷了喷自己的眼睛,然后吓得躲到我身后去。抱着我的手,让我别玩了。

  没想玩,非弄死她不可!我从包里抽出两截桃木剑,组装在一起,成为一把标准尺寸的剑。

  春哥,把舌头咬破去!”我吩咐到。

  春哥有点怕,但是看我那么严肃,就也没敢多问,咬破了舌尖,然后疼的直哆嗦,含着血,含含糊糊的问我干嘛。我把桃木剑伸到他嘴边,让他把血吐在木剑上。春哥乖乖的吐了上去,然后纳闷的问我为什么不自己咬。

  “疼!”我简单回到,然后朝着那女鬼冲了过去。女鬼见我追她,也不敢怠慢,转身就跑,春哥因为害怕一个人,所以也在后面紧跟着。不停的喊我算了,不要追了,大家和和气气的不好么。

  和和气气?都要踢爆我了,我还能和气?我可以和气,我那差点全军覆没的子孙能和气吗?

  女鬼在山中穿梭,我也跳过几道沟,翻过几条山脊,最终,在临海的地方刹住了脚,眼前的景象让我开始发抖。

  十三具女尸,全身刺裸,眉心都插着一根木棍,一具尸体横着,其余十二具尸体,两两岔开的并排摆开。感觉就像剪羽。

  0032尸阵

  这玩意儿我可不敢靠近,连连往后退,春哥从后门追上来,见到坑里的女尸时,也是吓得双脚乱蹬。但是他因为跑的太快,刹不住脚,扑了下去,跟一具女尸来了个熊抱。

  春哥吓得乱抓乱拍,无意把女尸眉心的木棍之拔了出来,然后丢在我坑边上。我跑过去捡起木棍,看了下,上面有符文,但是我不认识,好像是一种咒语。

  再看春哥,还在女尸身上,不过不再是挣扎,而是在蹭了。

  “禽兽!”我跳下去,一脚踹翻他。

  然后拉着他赶紧跑,这十三具女尸太邪门,不知道情况,我可不敢乱来。跑到发现太岁的地方,让春哥赶紧吃了,不然现在能对女尸有冲动,下次还不知道会不会对什么奇怪东西产生冲动呢。

  春哥瞅了瞅太岁,黏糊糊的,让我也吃一口。好吧,这个我确定是太岁了,所以也咬了一口,春哥才吃。等春哥吃完后我把嘴里的吐了出来,春哥脸一下长了,看着我,问:“这又是什么屎?”

  “这是太岁,不过我人有点保守,对来路不明的东西都有点排斥。”我淡淡回到,然后和春哥离开,那个上了春哥身的女鬼还在后面跟着,但是我不敢去惹她了。因为她是一个的话,我不怕,现在有十三个,我可不敢,十三本来就是邪门的东西。

  我们走到天亮,才上了马路,终于看见了人。带来的东西都吃光了,我让春哥去买点水来喝,渴死了。春哥摸了摸身上,说走的匆忙,没带钱。我摸了摸身上,发现只有十块钱,就给他了。然后坐在原地等,过了一会春哥来了,嘴里叼了根烟,好享受的样子。

  “水呢?”我激动的摸着春哥身上,春哥摇头,很天真的说烟瘾来了,所以就先过过瘾,没买水。

  我心冷了,蹲了下去,从包里取出桃木剑,春哥问我干啥,见鬼了?

  “老子捅死你!”我拿着桃木剑就朝春哥刺去,春哥往后踉跄跌倒,发火了,“几十块钱,大家兄弟一场,十块钱!十块钱你就要捅死我!”

  我狠不过,好在手机还有电,给阿雯打了电话,让她赶紧来救命,否则我们是绝对没有命走回去的。

  阿雯的效率一直很快,一个小时就开着一辆吉普赶到了,问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。其实我叫她来不但是因为要渴死这么简单,最主要的是女尸上的符文,我是没办法解开的,如果梁伯还信得过,我会找梁伯解,但是现在梁伯信不过,我只能信阿雯了。

  中午时候到了超自然事件调查科的据点,一帮人在那研究上面的符咒,最终敲定为这是倭国阴阳师的一种咒语,但是具体作用还不大清楚。他们问我是从哪里找到的,我想了想,十三具女尸,不告诉他们的话,被其他郊游的人遇到了,可能还会有无辜的人丧命,并且这事可能要保密,让别人报警,不如现在私底下也把事情盖下来。

  我把大致位置告诉了他们,然后就回家休息了,因为实在太累了。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,总觉得这十三具女尸绝对是有什么阴谋。于是又爬了起来,打开电脑卫星地图,在发现女尸的位置标记一下,然后仔细研究地形有什么特别的。

  但是西郊那边在风水上不是什么特殊位置,最后我把女尸的位置标记了一下,又去看桔子山风水阵的地理位置。结果鼠标卡住了,拉成了一条线,拖到桔子山风水阵位置。

  这个小失误,让我突然脑洞打开。

  我再放大女尸的位置,回忆着女尸的形状,就像箭羽一样,而箭羽的方向,就是桔子山的风水阵。截图下来,画了一笔,恍然大悟。

  这就是一把剪!以青龙白虎为箭头,十三具女尸为箭羽。青龙白虎先藏了四五十年,十三具女尸才摆了没几天,也就是说,这把剪在风水上的作用,已经在启动了。

  可是谁会这么狠,摆这么邪恶的风水局呢?我把桔子山的风水阵和十三具女尸拉成一条直线,让后让女尸方向直线移动……

  最终,明白了,这是一柄从倭国射过来的剑,射在hongkong这条盘龙的后脑勺上。

  现在,这把剪已经射了过来,但是似乎还没有完全起作用,就是说还没有射进盘龙的后脑,只是嵌在皮肤上,正在往里面扎。

  我忽然激情澎湃,一场争分夺秒的术士大战要开始了。

  不过平静下来,又觉得一切都太巧了,怎么可能都让我们误打误撞的发现了呢?但是想了想,很多契机也都有主动和随机的成分在里面,不是完全的被动,所以,或许这就是天意吧。

  有些事情,老天总要选个人来解决,很荣幸的是,我和春哥被选中了。只是看看自己,有点人微力薄,如果师父还在就好了,他在就能给我指个方向了。现在,我身边这些有能力的,梁伯只有百分之三十能相信,阿雯这一伙,能依赖程度也不到一半,至于那个黑衣老人,或许我可以完全相信他,但是他却又总是神出鬼没的,不知道他在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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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思绪理不清,因为没有一个能指引的人,就那样模模糊糊的睡着了。到傍晚的时候,梦里面的天空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,敲门声越来越大,我惊醒,原来是真的有人在敲门。

  跑过去开了门,梁伯一脸惨白的扑了进来,躺在沙发上,这个大胖子一座下去,沙发就凹了一大块下去。这几天一直在怀疑梁伯是不是就是白胖子,但是现在见到了他本人,那种隔阂感又弱了,我始终是这样,没有确实证据,很难去怀疑身边的人。

  “看什么啊,给我弄杯水来喝!”梁伯有气无力到。

  我去厨房给他端了杯水,递给他,他一口喝完,然后摸着胸口,自言自语说真险,差点就没命了。

  梁伯,你不是在东北吗?”我小心翼翼的问到。

  梁伯挤了个笑容,说:“赶回来了呗!对了,你那朋友,精虫上脑的那个,怎么样呢?”

  我不知道梁伯这么问是什么意思,所以就没有答话。梁伯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罐子,递给我,那是个透明的玻璃罐,里面一只黑色小虫在蠕动。梁伯告诉我,那是阴虫,他回来时问一个朋友要的,把它绑在春哥耳边,自然就能把精虫吸引出来。因为阴阳相吸,精虫没什么思想的,都是本能行为。

  我把阴虫还给了梁伯,说春哥已经没事了,我们找了块太岁,给他吃了。

  梁伯眼睛瞪大了,无语的看着我,“你找到太岁了?那么好的玩意儿,你就给那个废材吃了?哎呀呀!他一条命都不值一块太岁。”

  我尴尬的笑了笑,随后眉头皱了起来,我认识春哥的时候,梁伯已经走了。而他刚刚回来时,春哥还在房间里睡觉,根本就没有碰过面,他怎么会知道春哥是个废材,而不是个三好青年?

  好在梁伯一直在低头惋惜,没有注意到我神情的变化。如果这样一推算,那梁伯就是白胖子了,这个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,可是既然如此,他又为什么找只阴虫来救春哥?他之前不是要杀我们吗?看他的样子,是没必要忽悠我们的。

  梁伯为太岁惋惜,突然喷了口血出来。

  我赶紧按着他的胸口,梁伯摆了摆手,说:“没事,受了点伤,这两天我呆在房间里调理一下就行了,你准备好三餐,放在我门口就行了。”然后就回房去,开门口停住了,报了一下菜名,苦瓜,空心菜,丝瓜,菠菜等等。我算了一下,全都是属阴的食材。

  梁伯进房后,关上了房门,我正要去补一觉,他又把门打开了,“哦,对了,我回来的这件事,千万不要跟阿雯提起,那靓女可不简单呢!”

  我点了点头,原来他早就知道阿雯是来查他的,既然这样,还能一副很信任的样子让阿雯替他办事。感觉他这个年纪的男人,都要成精了,如果是我,身边有只准备随时将我扑倒的狼狗,我还不得先下手为强,捅了下锅,完事。

  补完一觉,天已经蒙蒙亮了。春哥也因为昨天中午就开始睡,所以也醒来了。不知道是吃了太岁的原因,还是睡了个好觉,人看起来都精神很多了。红光满面,穿上运动装那就是阳光青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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责任编辑:小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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