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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实记述我替明星养小鬼的经历(9)
时间:2014-12-25 13:36来源:未知 点 击:

  “我叫大兵,你好啊,陈一刀。”男的笑到。貌似没有任何敌意,我出于礼貌,微微点了下头,然后盯着阿雯,阿雯避开了我的目光。

  找到这里来,想干什么呢?”大兵松开我的手,从新坐回到椅子上,翘起了二郎腿。

  我抱起双手,靠在墙上,反问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。

  大兵笑了,说他们是超自然事件调查科的,属于警队,但却不在编的一支隐形队伍。不过宗旨都一样,为广大市民服务。

  难怪,春哥的几个兄弟打闹没一会,就有大批警察过来,敢情都是一家的啊。

  大兵和我开诚布公,说阿雯是他们的人,接近梁伯是为了查之前的一宗富豪命案,虽然那间案子在表面上已经结了,但那是给媒体的说法。因为那个富豪的死法不一样,之后大兵还给我看了一下案发地的照片,粗一看确实没什么,那富豪像是自然死亡,但是仔细一看就发现问题了。

  因为富豪房间里,含有一些风水的东西,最明显的,莫过于书桌上的三面镜子还有窗户上的风铃,镜子轻微弧度排开,都照向富豪的床。之后大兵补充说,梁伯曾经为那名富豪看过风水。

  明白了,这富豪是被人用风水阵逼死的。不过我的直觉却不认为这是梁伯干的,因为这也太低级了,风铃本来就是招惹灵界东西的,先用风铃把灵界东西招进来,再用镜子聚向富豪床上。这种阵法,初入门的都会,梁伯不可能会这么低级。他完本可以杀人于无形,并且查不到任何痕迹。

  因为这个案子,所以大兵才让阿雯接近他,查资料。之后我的出现,阿雯也如实禀告了,阿雯暗中观察了我一阵子,觉得我跟梁伯不是一伙的。所以今天我混进来后,他们没有及时掩饰逃走,反而从容的等我。

  经过他们的一番介绍,和对我的态度,我弄明白了,这是要拉我入伙。如果不入伙的话,我很有可能被遣返回去。

  呵呵,都说管子两个口,没事少跟他们打交道。

  我现在算是赶鸭子上架,不过想想也不坏,跟他们一起,我也能获取很多我无法弄到的资料。就比如梁伯现在的行踪,梁伯告诉我他在东北,但是他们让阿雯给梁伯打电话,然后定位,发现梁伯还在香港。

  简单表了下态度,我就出去了,阿雯跟着我一起出来。我有点生气,不想理她,但是随后又觉得没什么,可能是性格问题吧,不会生女孩子气。

  从阿雯口中得知,他们手底下有很多案子在进行,都是些超自然力量的,但是没有一个是跟桔子山的风水阵有关。看来现在围着风水阵转的,一共有三股力量,一股是神秘男人一派的邪恶力量,一股是暗中就唐枫的正派力量,第三股就是阿雯这股隐形部队,虽然他们暂时还不知道风水阵的事,但是很快就会查到一些痕迹。当然,还有一股势力最弱的,就是我和春哥唐枫三人。

  这个游戏貌似越来越好玩了。

  从阿雯那里获取的信息不单是梁伯没有离开HK,更重要的一点是,阿雯说当初要杀我和春哥的,可能就是梁伯。其实这点我也猜到了,我也去验证了一点点,但是不敢太深入的去验证,毕竟关系那么好,即师父之后另一个似亲人一样的长辈,如果发现是假象,确实难以接受。

  不过既然现在阿雯已经把事情摊了出来,我想我没法逃避了。有些事情,不是你不去面对就不存在。

  我想阿雯见我不经世事,可能以为我真的完全去配合他们。但其实,还是师父教的那句话:勿信直中直,须防仁不仁。何况他们是公家的人,跟公家人打交道,是最危险的,因为官字两个口,出了什么问题,他们怎么说都行,倒霉的绝对是我这种临时工。

  回到住处,春哥已经回去了,我开门的时候他正在看岛国艺术片,坐在电脑前,流着哈喇子。精虫上脑的人,我也不愿多说了。

  点了根烟躺在沙发上,在思考梁伯为什么要杀我们,是他带我们来到这里的。并且很多事情,如果不是他在推动,我们也不可能会接触到。最最重要的是,如果他要杀我们,有很多机会可以下手,犯不着绕这么多的弯。

  如果师父在就好了,他总是能一语戳中要点。我忽然好怀念以前的日子,我从小身体就不好,师父教我练拳,还有阴阳之理,种种往事像电影一样在脑中回放,似乎还有长笛伴奏。

  在客厅坐到半夜,我想出去走走,顺便看了一眼春哥房间,他已经停了下来,但是纸篓里的卫生纸多了好几坨。这样下去,真担心他随时会暴毙。梁伯说精虫是纯阳的东西,用纯阴的,就能吸引出来。

  可是这纯阴,只是个概念而已,具体什么东西我也想不到。我轻轻合上了门,独自出门。在外面散心,虽然已是深夜,但这个不夜城,似乎并没有冷清下去的准备,依旧热闹非凡。

  我不喜欢热闹,所以不知觉的就往人少的地方走,在一个巷子里时,手表罗盘突然震动起来,这也是梁伯特地为我定制的,像手表一样的罗盘,简化了很多功能,但是带起来方便。

  我一看罗盘指针的方向,快速跑过去,只见一个男人一脸惨白,躺在垃圾桶后面,摸了一下,还有点气息。

  这个世界,有缘,总会遇见。有孽,也一定会再遇见。我和双魂煞,就是孽!

  我顺着指针所指方向,拔腿就追,绕过弯后,就发现了双魂煞,她也发现了我,跑的非常快。但是我这次是下定决心灭了她,所以憋着一口气,不停的追。双魂煞跑出了巷子,奔向大街,但是我紧追不舍,随后她上了天桥,然后跳下,落在一辆大巴的车顶上。以为这样就能甩掉我?在这里,最不差的就是各种大巴了,我也跳上了一辆大巴,两辆大巴虽然隔着一百来米的距离,但是幸运的是前面红灯,距离一下拉近了。

  双魂煞又跳回了马路上,我也跟在后面紧追。这时候一声尖锐的刹车声,我本能的撇头看了一眼,只见一个男人从车里下来,也加入了这场追逐战,而那个男人,就是曾经交过两次手的神秘男人。

  男人背着一个挎肩包,好像是有准备来抓双魂煞的。

  我和神秘男人一左一右夹击双魂煞,双魂煞只能直线方向逃跑,最后溜进了一栋烂尾楼里,我和神秘男人同时在楼下汇聚。

 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,心照不宣,不管最终目的如何,但是目前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,就是先把双魂煞搞定。

  “搞定这个,我再废了你!”神秘男人毫不客气的说到。

  我也不示弱,哼了一声,“谁废了谁,还是未知数!”

  然后一起上楼,因为有罗盘指示,所以很快就找到了双魂煞的位置,在十三楼的一间房子里面。双魂煞无路可走了,因为这么高,就算他不怕疼,跳下去,也能摔个粉身碎骨。

  你干嘛这么急,我会去找你的!”双魂煞飘散着长发,对着神秘男人道。

  从这句话,我似乎猜到了一些事情,七脉锁魂的,就是这个神秘男人。而双魂煞,在不停的吸取精气能量,就是为了日后找神秘男人报仇。

  我在想,自己是不是应该去买包瓜子,坐在一边好好看戏。

  神秘男人哼都没哼一声,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墨斗。

  墨斗,鲁班所创,木匠要割或者劈时,为了准确性,都会用墨斗弹一下。所以墨斗弹了之后,不是用斧头劈就是用锯割,这种意识已经嵌入我们华夏文明的子孙的灵魂中,所以异界东西在潜意识里特别怕这个。这也是为什么墨斗也能辟邪的原因。

  神秘男人抓住了线头,然后将墨斗盒向我抛到,我接住了,两个向双魂煞逼近。随后我突然一个前滚翻,再将墨斗盒抛回神秘男人手中。如此,双魂煞被夹在了墨斗盒之中。

  神秘男人接住墨斗盒之后,转了圈,又将墨斗盒抛向我,我们互动几下,就将双魂煞困在了墨斗线中。

  双魂煞在痛苦嚎叫,我有些于心不忍,但是公义和良心,孰轻孰重我还分得清楚。

  我和神秘男人也算是合作默契,几次双魂煞想逃,都被我们合力按了下来。很快,我们合作无间的将双魂煞用墨斗线捆在了房间的承立柱上。

  我拍了拍手,这一具女尸里面可是藏着三只魂啊。除了女尸本身怨气冲天的魂之外,还有两只无知的双魂。

  神秘男人拔出了桃木短剑,《荆楚岁时记》记载:“桃者五行之精,压伏邪气,制百鬼。"

  我本以为神秘男人拔出桃木剑是要灭了双魂煞,谁知道他手腕一转,桃木剑刺进了我身体里面。虽然桃木不算太锋利,但是我也被刺破了点皮,连连后退。

  而这时,神秘男人一个测身踢,我直接往后飞撞在墙上,滑落在地起不来。

  “多事!多事!叫你多事!我今天就摄了你的魂!”神秘男人发牢骚般,从包里抽出了一张符,那符我认识,摄魂符。

  干!我手在身后乱摸,烂尾楼里最不差的就是板砖。我也摸到了一块,只等神秘男人一靠近,我就给他来一发。

  神秘男人在摄魂符上呸了一口唾沫星子,然后开始念摄魂咒,向我冲过来。我抓紧时机,迅速将板砖砸出,但是不幸的是,他似乎早就看出了我的意图,轻而易举的避开了,然后将摄魂符稳稳的贴在我额头上。

  随着他嘴里摄魂咒的念动越来越快,我只感觉灵魂快要被抽出身体了,精神越来越恍惚。意识也越来越弱,我拼命的念着:“一加一等于几?等于二,九乘九等于几?等于八十一。”让自己的意识不至于完全瘫痪。

  可是只坚持了三十来秒,我就不记得九乘九是等于几了。

  完了,大意了,自己真的要被摄魂了,魂被摄走了,我就会像个傻子一样,流着口水,见谁都是呵呵呵的笑。

  就在我感觉自己的魂要被完全抽走时,还没来得及安装玻璃的窗户上,一个披着黑衣斗篷的男人吊了进来。听脚步声,应该是个老人。

  老人两步轻点,直奔神秘男人而来。神秘男人赶紧收手停止对付我,转而去接招。

  两人实力相当,但是稍微一比较,还是老人占了上风。神秘男人每次出招,老人都能卸掉,而老人出招,三招就有一招,神秘男人无法躲避,必须硬抗。

  白大褂从大大的口袋里抽出一个黑色的袋子,直奔双魂煞。但是老人一记扫堂腿,把他跄了几步,还没站稳,神秘男人又是一脚踹过去,把白胖子踹翻了。

  白胖子被踹翻后,黑老人趁着神秘男人还来不及收力,顺势锁住了神秘男人的喉咙,这招够奸,我喜欢。

  白胖子开始接招,一招一式,果然和春哥说的很像,就像妇女打架一样,拍来拍去,还动不动崛起屁股。不过看起来虽然像妇女打架,但是可以看出,每一巴掌拍下去,神秘男人身体都虚了一点。

  老人在一边观战,最后神秘男人觉得自己吃亏了,索性避开了。而后老人迎了上去,和白胖子撕打在一起。白胖子和老人打的似乎很吃力,因为他每要出一招,老人似乎都猜得到,不是轻松避开,就是提前卡住了白胖子的关节,让他无法出招。

  看出来了,这三个人,老人最厉害。白胖子和神秘男人不上上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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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看出来了,白胖子和神秘男人也看出来了,他们现在是两两对立,谁跟谁都不是一伙的,谁跟谁都要拼个高低。所以,有点智商的就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
  神秘男人突然从背后袭击老人,然后与白胖子结伴,共同对付老人。老人双拳难敌四手,挨了几拳。

  所谓武功再高,也怕菜刀。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,虽然没有菜刀,但是板砖还是有的。

  “大爷!”我操起地上的板砖,一下冲了过去。白胖子背对着我,听见动静后往旁边闪,但还是被我的板砖蹭破了点皮。

  “滚蛋!”白胖子一声吼,我的侧身暴露在他面前,他一拳打在我肋骨上。

  我一下疼的缩了起来。

  白胖子再猛地一甩头,要去对付老人,可是,他头上刚刚被我蹭出了血,挺多的,由于他甩头,一些血溅在了双魂煞的脸上。

  刺穿耳膜的嚎叫,冲破云霄的怨气。

  墨斗线被双魂煞挣断了,双魂煞疯了似的朝白胖子冲过去。她爆发出的瞬间冲击力很大,白胖子被撞飞了,老人连忙往前滚翻,躲开了。而神秘男人,在双魂煞冲向他的时候,突然将桃木剑飞出。

  双魂煞中招,夺路而逃。

  神秘男人追了出去,老人紧随其后,白胖子受了伤,勉为其难撑了起来,跌跌撞撞的也追了出去。

  我擦,留下我一个人,好像这事跟我没啥关系似的。

  不过可以确定了一件事,就是白胖子和神秘男人不是一伙的,那如果神秘男人是风水阵的始作俑者,白胖子又是什么立场呢?

  我揉了一下腰,也跟了出去,一出门,就见老人回来了。老人披着大大的黑色斗篷风衣,帽子带起来的,并且系紧了,只在鼻梁位置有个拳头大的口子,可是因为没有光线射进去,所以我并不能看清楚他的脸。

  老人按住了我的肩,示意我不用追。然后用极其空洞,空洞的就像风管里传出来的声音对我说:“你的朋友毒虫进脑,要赶紧救治,否则七日之内必亡。”

  我擦,春哥会死?这我还真没有料到过,被老人这么一提醒,我有些不知所措了,看着他,把梁伯对我说的提了一下,然后希望老人能指点我什么是纯阴之物。

  老人转身,往楼上走,我在后面跟着。然后我们两个上了天台,老人指着天空,问我看见什么了没有?

  我仔细看了看,今天能看见星星,但是并没有什么异常啊,星星还是那样的星星,和小时候傍晚躺在院子里的竹床上,师父给我扇凉时看见星星没什么区别。

  老人摇了摇头,指向一个方向,我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。咦,确实有点不同,可是具体哪里不同,我一会也想不起来。只是隐约感觉今晚的星辰有点异常。

  皱着眉盯了五六分钟,终于发现问题了。一片繁星之中,有一块是黑的,虽然天空中黑色面积很大,但是在繁星之中,空出一个黑圈,确实不对头。

  我眼睛一亮,看着老人,激动的问道:“太岁阴星?”

  在现代科学中对太岁星的态度分为两派,一派认为太岁星是古人虚构出来的一颗星,因为无法观测到。而另一派,则认为太岁星就是木星。

  但是在古代,早就认定太岁星是无法用肉眼识别的,这也是为什么古人将星星都叫着明星,唯有太岁,称之为阴星。太岁阴星出没无常,只能用占卜术占卜出来,并且,太岁阴星出现的地方,在地球对应的位置,就会产生一块太岁。

  后来帝王发现太岁有极大的医药作用,为了防止百姓私取,便说太岁是不能动的,否则会惹怒太岁星君,当地就会有灾难发生。这也诞生了一句谚语:太岁头上动土,不知死活。

  看来天意如此,春哥有救了,从太岁阴星的位置判断,今晚在西贡郊野就有一块太岁诞生。我赶紧谢过老人,急忙往楼下冲,去找春哥,但是到一半时又折了回去。

  老人背着手,仰望着星空,似乎料到我会折回来。

  我有些拘谨的走到他身边,问他关于风水阵的事情,现在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。因为这几股势力都比较强大,我对自己的搅局有些不自信了。

  老人转身,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不管多难的路,既然已经选了,就不要在半途怀疑自己,受伤了,爬,也要爬到终点。”然后背着手,进了楼梯间。我在原地思索了半分钟,再追到楼梯间时,老人已经不见了。

  算了,不管这茬了,先把春哥的小命救了再说。

  我赶紧跑回梁伯家,春哥坐在沙发上发呆,见我进来后,连忙告诉我,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,大脑异常的清醒,怎么都睡不着。

  我摇头,因为春哥的烟圈已经很黑了,如此继续下去,真的会撑不过几天。但不说他现在精虫上脑,一天撸上七八次的高频率,常人无法承受。就是这不睡觉,也撑不了多久啊!

  “春哥,你有救了,我们现在就去找救你的良药!”我激动的说到。

  春哥现在对我提的方案都有点排斥,挤着笑容,问:“不用劈开脑子吧?”

  “哎呀,不用!”我跑进杂物间,“赶紧收拾点吃的,马上去西贡!”而我则找了些数术需要的东西,临行前还自己算了一下,该带的都带了,千万不能落下没带。因为时间紧迫,这次去了就必须找到,否则时间一久,太岁与四周的土地相融合,散发出的独特脉频只会越来越弱,我们也越难找到。

  春哥看我确实是很认真的,并且此事关系到他的小命,也不敢懈怠,在楼下超市买了好多饼干和矿泉水。然后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,说要去西贡郊野。

  司机估计是觉得那边太远了或者太偏了,疑惑的问我们这么晚去哪里干嘛。

  春哥发挥了他古惑仔的气势,一脚踹在车门后,大吼一声:“老子又不是去中南海,你管那么多!”

  司机大叔不知道是觉得自己理亏了,还是被春哥唬住了,哎着气让我们上车,带我们驶向西贡郊区。

  在车上,我扭着头,盯着头上的星空,一开始还能看得见太岁阴星的位置。但是当到了目的地,再抬头时,已经找不到太岁阴星的痕迹了,果然是一颗神出鬼没的星辰。

  在西贡郊区外,我把地图摊开,真够大的,面积都相当于三分之一个重庆市区了。这里也算是香港这个前沿都市最后一块未被开发的原始净土了。

  我拍了拍手,在地上画了一下星辰结构图,还有太岁出现的位置,确定对应的地方就是西贡这里。但是具体位置无法算出来,只能死找。

  面积太大,要找也不能瞎找,所以我和春哥研究出了一个路线,把整个西贡郊区化成五个区,一个区一个区的找,这样会减少很多工作。

  确定了路线,我们就进山了。

  太岁会发出独一无二的脉频,虽然脉频跟电磁场差不多性质,但是毕竟不是一样的,所以罗盘没用。倒是之前准本奇门寻踪时,在鸭寮街组装的玩意,这会派上用场了,相当于平板电脑大小,没有显示器,只有一个红灯,红灯闪烁的频率就对应着脉频的频率。所以,只要发现异常的脉频,就等于找到太岁了。

  我和春哥找完一个区时,已经上午六点了,但是不知道何故,昨晚明明晴朗的星空突然乌云密布,似乎要下雨。不过就算出太阳也没用,因为这里相当于原始森林,阳光压根照不进来。

  吃了几口饼干,填充了一下肚子,我想撒泡尿,便让春哥等着。然后自己折到一颗大树后面,我这人就这样,如果旁边有人看着,是绝对尿不出来的。

  尿完抖了抖,转身回来,春哥却不见了。

  我赶紧跑过去,大喊了几声春哥,张春花,没人回应。这倒霉孩子不会是碰上什么脏东西了吧?

  我跑上一个小坡,再喊了几声,都没有人回应,正气馁时,左后方突然有人叫:“刀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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责任编辑:小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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